第一场雪

冬天的风，带着沉甸甸的重量，轻轻地吹着。

我站在校门口，看着教学楼上的积雪，雪花像一片片银色的 particle，轻轻飘落。远处的天际，零星的雪花在空中舞动，像是无数只小精灵在跳广场舞。我踩上去，发出一声寒颤，但还是继续向前走。积雪越下越大，仿佛要把整个校园都裹上了一层白色纱衣。

"太冷了，"旁边的小女孩说，"要不你去休息休息？"

我抬头看向她，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汗珠。是同桌的雨语。我们坐在课间操的时候，雨语突然消失在耳边，只留下我们互相看过去的一幕：她踮着脚尖，踩在我脚下，我们的身影在雪地上交叉着，如同撒了一把细碎的石子。

"别碰我的帽子，"我自言自语道。雨水顺着脸颊滑下来，在我脸上打了个响亮的耳光："你才是个没心不拔的小偷！"

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，直到天边的第一道闪电划破夜空。窗外的天空染上了一层薄灰，雪地上也渐渐结上了厚厚的冰。

我摸着校服口袋里的风巾，那是刚下过noon的阳光，暖得像一团温暖的火。"今天是弟弟阳历生日，"他小声说，"我要送一个雪人给他。"

我抬头看着他，看见他在雪地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雪人："你太厉害了！"说着，他指着我，露出一个无辜的笑。

我们开始打雪仗，积雪在脸上和鼻子里结冰，却仍然显得那么柔软。风儿轻轻吹过，带着雪花的气息，吹得我的鼻子发凉，可我觉得自己的皮肤还像被包裹着一层白色的纱布一样温暖。

突然，我看到一个大雪花球从我头顶滑落，摔在了地上。它停顿了一下，然后再次升起，像是要跳上天空。我想起来，弟弟已经打过雪仗了。他把脸埋进雪里，"不要怕，"他说，"只要我们配合就行。"

雪越下越大，积雪更深，像一座座巨大的冰晶堆砌在屋檐下面。

突然，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，吹在我脸上，吹在我的鼻子上。我感觉心脏开始剧烈跳动，喉咙发紧，眼眶有些发热。

"快把帽子戴上！"我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却依然坚定地说着。

我转身看向弟弟，他也跟着戴上雪帽。雪花在我们脸上融化了，像是一层薄纱的 covering, 接近融化成水珠。

就在这时，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。雨水顺着脸颊滑落，在地面上打了个滚，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跳舞。我看见弟弟和妹妹把帽子系到衣服上，用雪地上的积雪垫高了帽子。

"别跑！"弟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，"你要是跑了，我就要帮你盖房子！"

我们互相看去，发现弟弟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那不是我们家那个眼睛，是弟弟的那个，他正在用天女散花的方式把一个雪球扔进天空。

突然，雪花吹过我们的头顶，打在我们身上。我感到一阵僵硬，可又很快又苏醒过来。"快跑！"我的喊声在寂静的校园里回荡。

我们冲出了校门口，继续走向教学楼。天边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，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浸在了一层淡淡的墨香中。雨点打在我们的脸上，发出沙沙的响声，像是在演奏一首无声的小诗。

直到晚上，才看到雪地上积了整整五厘米厚的雪。我站在窗前，看着地上的雪花，它们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，在空中翩翩起舞。而我在地面上的脚印，却显得格外清晰，就像一块巨大的白色石头，压在脚下，又从后面弹出。

这场雪，让我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："冬天是我们的礼物。"